年怕井绳,他们纷纷对肉包子敬而远之,就连素菜包子也未能幸免,肉铺更是无人敢光顾了,包子铺和肉铺的生意变得异常惨淡。
展昭和艾虎听得心里一阵唏嘘。
没想到这包子铺关门的缘由竟是如此。
“你去报案了吗?”展昭疑惑地问。
丁包福苦笑一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又连累许多同行和肉铺,我当然要报案了,这个锅我可不想背。可是······”
艾虎着急道,“可是什么?”
丁包福苦涩地笑了笑,“二位知道我们这个县令叫什么吗?”
展昭和艾虎均疑惑地望着他。
“他叫李庸,平庸的庸,论做官他可真是平庸至极,然而心却不坏,从不对我们滥用酷刑。”
展昭拧着眉问,“莫非他尸位素餐,从不作为?”
丁包福摇了摇头道,“相反,他做了很多事,尤其是发生重大案件时,他几乎是寝食难安,昼思夜想,只是每次都做不到点子上。”
艾虎“嗐”了一声道,“这不就是才不配位嘛!”
“这位小兄弟总结得十分到位。”
展昭闻言心中顿时了然,“看来他没有调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城中的包子铺都还关着呢。”
丁包福“嗯”了一声道,“李大人查了半个月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便将此案列为了悬案。”
展昭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丁老板,你包包子所用的猪肉是从哪里采买的?”
“孙氏肉铺。”
“他的老板是谁?”
“城东的屠户孙勇。”
“李大人调查他了吗?”
“查了,事发后我也去找过他,他说他给我送来的猪肉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那他送来的猪肉还经过他人之手吗?”
丁包福微微一愣,“从剁肉到调馅儿全是我自己一个人。”
“那包包子呢?”
“店里雇的伙计和我一起包的。”
展昭犹豫地问,“他——”
丁包福却是满脸严肃道,“我们两个人一直都在一起,他若是往包子里放东西,我绝对不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