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
艾虎此刻心情极差,立时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们也想跟我去县衙?”
方才还一副忠心护主模样的丫鬟和小厮顿时闭了嘴。
他们可不想去县衙那种地方。
再说了,主人犯了法,和他们这些下人又有何关系?他们没有必要跟着去趟这浑水。
见他们闭了嘴,艾虎方才和衙役带着孙母往外走。
走到大门口时,发现张龙正盘问一个男子。
“张龙大哥,怎么了?”艾虎看向那个被盘问的男子,“他是谁?”
“孙勇肉铺的伙计——郑闷。”
“郑闷?他怎么在这里?”
张龙哼了一声道,“这就要问他了!”
艾虎大声质问郑闷,“郑闷,我记得你此刻应该在老家待着了吧?你不在老家伺候你的老母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郑闷真是人如其名,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只干愣着,一句话也不说。
艾虎懒得跟他在这里耗着了,“张龙大哥,我把他也带回县衙吧!”
张龙想了一想,点头道,“行。”
一行人便往县衙赶。
沿途的百姓们见了心中不禁大惊。
孙母?孙氏肉铺的伙计郑闷?
他们这是犯了何事?莫不是和手指案有关系?
艾虎和展昭在县衙门口碰上了。
展昭见后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半日总算没有白忙活。
展昭和艾虎并肩往里走着,“艾虎,那个男子是谁?”
“孙勇肉铺的伙计郑闷,刚才在孙家门口鬼鬼祟祟的,问他什么都不肯说,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嗯。”
展昭和艾虎一起来到县衙的花厅。
此时县令李庸已经离开了。
包公瞧着他心中就烦闷不已,便借口让他去忙公事,赶他离开了。
“大人!”
包公激动地站起身,走到二人跟前问,“如何?”
展昭摇头道,“肉铺没有任何发现。”
包公看向艾虎,问,“孙家呢?”
艾虎脸上的笑意要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