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上的玉串剧烈晃动,那刘秀天天宴饮作乐,连丧服都不穿!这正常吗?啊?
李轶眼珠一转,凑前半步:陛下,臣倒有个试探的法子
快说!刘玄一把抓住李轶的衣袖,力道大得差点扯破锦缎。
李轶压低声音,活像条吐信的毒蛇:臣与从兄李通,当年可是刘縯刘秀过命的交情他说着露出怀念的表情,眼底却一片冰冷,刘秀九岁丧父,是刘縯一手拉扯大的。长兄如父啊陛下!
朱鲔突然冷笑:李将军这是要讲古?
非也。李轶阴恻恻地笑了,刘縯生前最挂念的,就是给弟弟说门好亲事。阴家的丽华小姐,可是他们兄弟俩求了阴识三年才定下的姻缘
刘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陛下若突然下旨赐婚,李轶做了个收网的手势,守孝期间娶亲是为不孝,若他推辞便是假意绝情;若他欣然接受
便是真的大义灭亲!刘玄兴奋地拍案,随即又迟疑起来,可万一他
李轶突然跪地叩首: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此计不成,甘愿受罚!抬头时却瞥向朱鲔——这招既能除掉潜在政敌,又能打压朱鲔一派,简直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