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终于,她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小东西。
是子弹!
啪嗒!
子弹被谢铃铛扔到了一旁的桌上。
谢铃铛冷静的看了一眼伤口,问:“老陈,有针线吗?”
“有、有!” 老陈转身连忙在旁边橱柜里翻找。
谢铃铛在小郑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水,又看了眼昏睡中的人,想了想,点了她的百会穴让她昏睡。
然后抓起酒瓶子慢慢倒在她伤口上。
“嘶——!”
饶是加重了几分睡意,十万分的痛苦还是让小郑在睡梦中倒抽了一口冷气。
“给,针、还有线!”
老陈也替小郑疼,手都有些颤抖了。
谢铃铛用白酒给针线消了毒,穿针引线在小郑伤口上缝了起来。
许元英有些担心:“这能行吗?”
没有无菌环境,也没有消炎药,更没有输血,就这么缝几针?
“试试看吧。”
谢铃铛也不确定。
正常情况下是不行。
但如果再加上定元丹,或许有效。
那边其他人都在默默收拾房间里的文件,还有电台什么的。
不一会儿派出去找大夫的同志回来了。
那大夫急急忙忙背着个药箱进来,问道:“伤者在哪儿?”
等老陈把他引过去,看到处理好的伤口,又观察了伤者的体征,大夫心下诧异。
“子弹呢?”
“这里。”
已经恢复身体控制权的许元英强装镇定地指指桌子上的子弹。
“你处理的?”
许元英点点头。
大夫直摇头:“平生未见,大胆得很啊小姑娘。若不是伤者体质好,恐怕就挺不过去了。”
一般情况下子弹会击碎身体内的其他器官,或者引起腹膜炎症。
这伤者也是命不该绝。
然而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小郑体内原本被子弹击烂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生长恢复。
大夫见伤者目前情况稳定,连发烧症状都没有,开了些止血生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