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得多。
“你怎么了?”
闫辰一转头,就发现罗言衷黑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帮我测测这个和屏蔽圆片是不是一个成分。”
“从哪发现的,这么突然。”
“你先测,我就在你这里等结果。”
如此严肃的罗言衷让闫辰格外地不适应,可既然他都能严肃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事情可能很严重。
匆匆去了检验室,一刻都不敢耽误地把罗言衷带来的东西取样送进仪器。
分析、比对,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罗言衷焦虑地在解剖室里走来走去,一刻也停不下来。
直到解剖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闫辰拿着一张检验报告走了进来。
“你这东西到底从哪里发现的?这就是和屏蔽仪是一个成分的东西啊。”
从闫辰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箭,一下接一下捅穿罗言衷的心脏和大脑。
宕机,耳朵里也没有了声音,罗言衷呆呆地看着那张白纸黑字,不知道他到底该作何反应。
就连现在的心情,他都分不清到底算什么。失望?愤怒?还是预料之中,理所应当?
他要告诉彭意吗?他怎么告诉彭意?
这是赤裸裸地证据,能够让罗言衷一切心证都得到证实的证据。如果是彭远之,除了动机,剩下的一切都很符合他的做派。
缜密的计划,一环接一环的筹谋,永远能够轻松地化解他们的一切突击行动。
事先找好了替身,准备几乎万无一失的所有准备。毕竟谁能想到,彭意会把这堆压箱底的破铜烂铁给找出来。
所以,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