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却基本上可以行动自如了,脸上的伤也已大部分结痂脱落,虽然新皮与旧皮之间还有一些色差,却已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
她实在不想再在车上被颠来颠去了,索性换了一身宽松的侍从衣服,跟在队伍后面慢慢走。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被齐国的美丽风光吸引,没有谁去留意一个不起眼的侍从。
而那些留意到她的人,都是申生安排留意她的人。
偶尔有几个细心的人留意到她,也只是一扫而过。
一个侍从,不需要门客们关心,他们只需要关心世子就行。
一行人走走停停,如果经过一个大城,会在里面逗留几天,如果只是一个小村镇,除非是错过了宿头,必须停留一夜,否则不会停留。
几个月之后,申生才穿越了半个齐国到达临淄,而齐桓公也刚好从陈国回来。
齐桓公很高兴,准备在宫里大摆筵席,亲自招待自己的外孙。
齐女的伤势已经在路上完全恢复,而她作为一个侍妾,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
虽然对齐桓公这个霸主充满了好奇,不过齐女有自知之明,在这种等级森严的地方,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做人,不要随便作死。
谁知道,临近宴会的前一晚,申生派人来通知,让她明天跟着一起赴宴。
“可,可我只是一个侍妾,如何能进入齐国君主的宫殿?”
齐女瞪大眼睛,看着来传话的侍从。
“世子殿下说,您平时是如何装扮的,明天就如何装扮,不用刻意。”
侍从恭恭敬敬施礼离开,留下一脸懵的齐女。
啥意思?我不就是的侍妾吗?难道还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齐国宫殿里抢风头?
不对啊,世子特意交代不用刻意装扮,而且还说让自己与平时的装扮一样?
我平时是怎么装扮的,不就是不施脂粉,混在侍从里吗?
等等,侍从?
齐女终于抓到了某个点,难道世子是让自己扮作侍从,跟在他身边去齐宫赴宴?
一回头,齐女对上了三张仍然懵逼的脸。
其实齐女康复以后,医女知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