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威名在方圆百里人人皆知。
有一天,一位穿着不凡的人,来到了聂政的肉摊前,当他看到聂政切肉剔骨的手法时,便被深深折服,当即便邀请聂政去府上饮酒,聂政见此人谈吐不俗又一脸真诚,于是便欣然同往。
酒过三巡,聂政得知此人名叫严遂字仲子,也是韩国人,而且还是朝中的士大夫,由于得罪了相国侠累而逃亡到此,他乡遇故知,两人同乡又是一样的逃亡身份,这使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后严遂多次施恩于聂政,明说韩国丞相是自己的仇人,希望聂政能杀了韩国丞相,让自己回归韩国。
聂政以母亲在世为由,拒绝严遂。
后聂政母亲去世,严遂重提此事,聂政欣然前往。
聂政来到韩国,越过无数侍卫,击杀了韩国丞相侠累,后自己挖掉了自己的脸皮,自戳双瞳。
此事之后,严遂回归韩国,继任丞相,然,严遂却对聂政之尸,毫无关切,甚至让人把尸体丢于集市。
聂政之姊聂荣来得知弟弟之事,联同弟弟昔日朋友,大闹韩都,抢走了聂政的尸体。
那一日,荆轲秦舞阳俱在,留下一句,昔日韩国覆灭,必取严遂,韩王狗头,为聂政复仇!
今日,韩国将灭,荆轲来此,履行契约。
就在荆轲坐下没多久,饭店之后,徐徐走出了个沧桑人影,声音悠然,“我知道你会来的!怎么秦舞阳没有来?”
荆轲坐在那,头也没回的道,“荆兄夫人,马上临盆,不宜见血,这件事情,我来处置就行。”
苍老人影,踱步来到了荆轲对面,缓缓而坐。
严遂的模样已经很苍老了,和荆轲这样的中年人模样,完全没法比。
荆轲看着严遂,声音恬淡,“五百年了,你真的活够本了!”
严遂看着荆轲,“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荆轲道,“你想说什么?说是聂政让你不要为他收尸的吗?是聂政让你和他划清界限的吗?”
严遂道,“逼死聂政的是韩王,元凶是韩王安的父亲!你为何非要抓着我不放?我那个丞相,是空的!是被架空的!我没有实权的!侠累和我,都是韩王安手里的棋子,我们做不了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