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会不让我们满院姬妾有孕罢。母亲放心就是。”
年夫人听年世兰提起父亲,不由又愁怨起来。
“你说你父亲,明明也一把年纪了,早该申请回京了。倒还是劳累奔波,留我在这府里,每日看着祁姨娘和孔姨娘,没得气不顺。”
说到这,年夫人突然问年世兰。
“你说,你父亲该不是在任上又聘了姨娘吧?所以才不愿回京?”
年世兰看着母亲一脸认真且疑惑,不由哭笑不得。
“母亲真是越发能乱想了,父亲怎么会如此。您呀,就是与父亲感情太和顺,这一时不在一处,才胡思乱想。您要不放心,要不让哥哥送您过去?”
年夫人在自己的女儿面前突然扭捏起来。
“净浑说。我与你父亲又不是一刻不得离。我知道你父亲在任上忙碌,我何必去给他添乱。”
年世兰捂着嘴笑了笑,又与母亲絮絮说了许久体己话。
后院之中,有个纤瘦的身影在探头探脑。
小林子佯装没有看到。
那身影便悄悄摸索着往前院走去。
待那身影快要够到前院的门槛了,小林子才上前去福礼。
“三小姐,侧福晋吩咐了,前院王爷和二少爷在书房喝茶,后院侧福晋与老夫人在说话,请三小姐不要随意走动。免得冲撞了贵人,传出去叫人笑话年府家教不严。”
年芝兰听了小林子说话,瞬时脸涨的红红。
“你只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本小姐是年府的三小姐,你既知本小姐身份,怎的讲话如此放肆!”
话说这年芝兰在年世兰未出阁前也是循规蹈矩的,日间见了长姐便如老鼠见了猫。
今日也不知是哪来的脾气,竟对着长姐的奴才开口斥责。
她一边说话一边张望着前院。
小林子错愕,他以前是听颂芝说过这三小姐的。
这三小姐是年府祁姨娘所出的庶女,据颂芝说,脾气最是唯唯诺诺的,尤其是见了长姐。
那简直如避猫鼠儿一般,怎么今日好像并非颂芝说的那样啊。
颂芝姐姐,你又坑了我小林子。
小林子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