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福了身,起来后看着胤禛的眼睛,认真道。
“妾身刚才用膳的时候并非捉弄主子爷,主子爷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妾身怎么敢呢。不过是今日听闻胡格格的事,心有戚戚罢了。”
年世兰看胤禛不接话,就继续道。
“妾身知道,因着妾身平日爱醋一醋,主子爷定以为妾身今日也是醋了,使小性儿,妾身冤枉呢。”
胤禛将手中的香茗品了一口,是年世兰爱喝的凤凰单枞茶。
“那就说说你的冤枉吧,爷也听听。”
年世兰听着胤禛对她的自称从“本王”变成了“爷”,知道胤禛现在越来越把她放在心上了。
若一开始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美貌,后来求娶,是因为她的家世。
眼下,应该是带了三分真心在里头的,多的话,她可不确定。
年世兰继续道。
“主子爷可有想过,妾身未入府之前,府中也就一位福晋并两位格格,主子爷平日也不去两位格格处,也不知道两位格格是怎样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您呢。后来妾身入府,几乎是专房之宠,妾身内心自然欣喜,但妾身亦为女子,也能体会府中其他女子的心情。今日那胡格格说,听闻前日舒格格奉了汤饮,所以巴巴儿的借了厨房,熬了一天的鸡汤想奉与您,偏您说什么王府规矩,不能随意进献吃食给主子爷,羞臊的那胡格格回到后院啼哭不休。若您对谁都这样也便罢了,又只对胡格格如此。妾身也曾奉汤,舒格格也奉了汤,只有胡格格的汤饮您没有用。她本身就不受宠,日后还不知道怎么被下人编排呢。”
胤禛听年世兰说了这么一大段,轻笑出声。
“如此,是爷的不是了?爷倒不知,世兰何日起,如此贤惠了,竟跟福晋像足了姐妹。”
年世兰笑着,叹口气,上前两步,左手的小指轻轻勾了胤禛的小指。
“主子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因这个揶揄妾身呢?妾身今日是想说啊,要么,主子爷便专宠妾身,可是您现在还没有子嗣降生呢,就一个段氏怀着身子,您还对她不冷不热。要么您便一视同仁,既不偏宠了谁,也不冷落了谁,可不好吗?否则,妾身这见主子爷最多的女人,怕是要被后院女子们活吃了呢,树大招风,主子爷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