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拉那拉氏盯着苏培盛出去的背影,冷笑道。
“年氏比我想象的聪明。自入府以来,处处与我作对,次次还能全身而退。从前我听闻她在年府只知吃喝赏乐,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庸才,没想到竟然这么细心。悄悄儿的求了主子爷的恩典,将冯氏圈在承恩苑中,莫不是她想走我走过的路,只等那冯氏身死,她便也可得个便宜儿子。只怕她没那好福气,这府中,只能有我的孩子。”
剪秋小心翼翼问道。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奴婢听江福海说,那承恩苑现下箍的如铁桶般,里外消息竟是不互通。之前安插的人,也被华侧福晋前几日寻了借口,打发去了浣洗房。再想送人进去,难得很。”
乌拉那拉氏垂着眸子想了一瞬,对剪秋道。
“先随我去看看三阿哥,这个时辰该是他吃奶的时候了。另外,叫江福海将我妆台上那串八宝琉璃手串赏给年芝兰,就说心疼她自入府还未承宠,现下主子爷旧疾复发,可能好几个月都不见后院女眷了。她无事的时候,只当我这杏芙院是自己家,常来常往罢。”
剪秋出屋去安顿了江福海,便随乌拉那拉氏去看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