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主子多多保养身子为宜。”
乌拉那拉氏满眼欣慰,轻轻拍拍冯氏的手。
“妹妹是个好的。我这些日子,也偶有力不从心之感,还好华侧福晋从旁协助一二,我才能腾出手照顾三阿哥。妹妹知道的,自从段妹妹生下三阿哥就撒手人寰,我这心里没有一日不受熬煎。你说,这小小孩儿,怎能没有生身母亲照顾呢。我夜里每每想起段妹妹的事,都难眠此夜。”
乌拉那拉氏说着,眼角落下两滴泪来,她忙拿了绢帕扭头啜泣,又轻轻擦了泪,勉强挂着笑意转过头来。
“是我太多愁善感,惊着妹妹了。我们女子生产时极险,妹妹一定要当心些,万勿像段妹妹般被人所害。段妹妹生这孩儿的时候已经去了,不得已只能将孩子硬生生取出来,否则,怕是要母子俱损了。”
冯氏这些日子听说段氏那日的惨状,本就心下一直惧怕,今日被乌拉那拉氏这么一吓,当日夜里便发起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