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年世兰让两位乳母轮流给小阿哥喂奶。
只是两位乳母也浑身痒的厉害,只好一位乳母喂奶,另一位在旁边边给自己挠痒,边给喂奶的那位乳母挠痒。
年世兰咬着牙,问温显卿。
“温太医看,本宫这是何症?难不成真是什么突发的疫症?”
温显卿取下脸上的巾帕,深吸一口气,看看自己母亲也痒的忍不住在自己挠,他郑重道。
“微臣刚为娘娘把了脉,也为微臣的母亲把了脉。您二人体内皆无任何病症。
娘娘您除了产后身子弱一些,绝无半点疫病的可能。
而且即便是疫症,也不可能这么快便染及一室。
能发作如此迅速,还覆盖如此广的,只有一种可能。
有人下毒!”
年世兰呼吸一滞,下毒?
若真是下毒,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他才刚生下来,他的小身子如何受得了!
年世兰转头看向房屋一角正在给孩子喂奶的乳母,因着产房不及普通宫室大,又因情势所迫,温显卿在产房内为年世兰看诊。
所以两位乳母只能将就着背对众人,先为小阿哥喂奶,解燃眉之急。
小阿哥哭的累极了,蠕动的小嘴巴都没多少力气。
年世兰不忍再看,她将头转回来的瞬间,却发现一直呆呆站在另一边的小满似乎并无痒症。
年世兰奇道。
“小满,过来。”
温显卿顺着年世兰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小满眼含泪水走了过来,她跪在年世兰眼前,流下泪来。
“主子,奴婢看了好大功夫了,这满屋中只有奴婢没有任何不适。
奴婢已经在脑中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件件顺了一遍。
奴婢发现,只有奴婢从头到尾没有碰过外面送进来的热水!
奴婢刚才就在想,是不是那些热水有问题?
奴婢心疼您与小阿哥受这么大苦,奴婢却什么也做不了!”
年世兰忍不住挠痒的手停了下来,她环视四周,除了温显卿和小满,所有人的脸上都有深浅不一的红痕。
而一直在接触热水,为她擦洗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