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太医们为她好好调养,又用各种珍贵药材制了神仙玉容粉,天机仙润膏这样的保养品为她养护着脸蛋。
只是不知何时起,乌拉那拉氏的眼睛中不再似从前般清澈如河,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剪秋看着乌拉那拉氏眼中的落寞,笑着哄逗她。
“娘娘平日里要顾及皇后的身份,总是看着端庄素净。
今日得皇上传召,这打扮起来,奴婢仿佛看到了您豆蔻年华的模样。
真真是好看,皇上见了,必定喜欢。”
乌拉那拉氏透过铜镜看向身后的剪秋,剪秋脸上是一派自然轻松。
乌拉那拉氏再看向自己到底是不再年轻的脸庞,只得微微一笑。
她何尝不知道,剪秋只不过是察觉了她不为人知的难过,在安慰于她呢。
江福海已经领了轿辇,在景仁宫门口等了一会了。
待乌拉那拉氏坐着轿辇到得御书房,她轻扭腰肢,款摆莲步,走到胤禛面前给他行礼请安。
胤禛却是埋在桌案上的一堆折子中,连头也没抬,手下朱批笔也没停,只淡淡道。
“皇后请起。小夏子,给皇后赐座、看茶。”
乌拉那拉氏站起身来,想走去胤禛身边研墨,只是她刚拿了墨条,胤禛忽然抬头看着她道。
“研墨辛苦,如今你贵为皇后,这样的小事,就叫奴才们做便是。”
一旁苏培盛忙上前接过乌拉那拉氏手中的墨条,嘴里说着。
“皇后娘娘,研墨的事让奴才来就是。”
乌拉那拉氏一怔,却也得体的退开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乌拉那拉氏看着胤禛将手中的那本折子批完,将其放在一边,才笑着开口道。
“不知皇上召臣妾来,所为何事?还请皇上明示。”
胤禛放下手中的朱批笔,伸了个懒腰,才转而看向乌拉那拉氏。
“也无甚要紧事,只是朕昨儿去咸福宫,见敬嫔与康乐挤在一处,实在是憋屈。”
乌拉那拉氏试探的道。
“皇上的意思是,想为敬嫔换个地方住?”
胤禛道。
“敬嫔住惯了咸福宫,换个地方一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