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后宫都不得安生。”
年世兰收起那一脸装出来的生气,叹口气,打发奴才将四阿哥抱走,自己喝了口茶,才道。
“臣妾知道,皇上许多时候也是不得已。后宫女子多,但都是家中在朝为官的。
皇上常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臣妾不懂朝政,但臣妾懂后宫。
听说皇上给几位妃嫔换了住处,可是臣妾还听闻,这几位嫔妃中,可还有从未侍寝的呢。”
胤禛听着年世兰说话,脑中又浮现出那张脸。
她与菀贵人那般像,只是菀贵人对自己千依百顺,时间久了,也觉有点乏味了。
先头菀贵人那几分像芸熙之处,似乎也不如一开始那般使他心动。
倒是那女子倔强又带了些算计的眼神,时时在自己心头萦绕。
胤禛望向面前的年世兰,她的美貌无人能替,她的性情也是独一无二,但她从未因争宠算计过自己。
“从未侍寝过的,那是她们自己不争气。世兰何时如此大度,竟有点劝着朕宠幸别人的意思?”
胤禛忽然倾身向前,将年世兰一把拉进怀中,圈固着她,眼睛紧紧盯着她。
年世兰推了推胤禛,没有推开,笑道。
“皇上不愧是大清第一巴图鲁教出来的,身健体壮。
臣妾何尝劝着您宠幸别人呢?
真正心悦一个人,哪舍得让他与别人缠绵。
只不过宫中女子都不得不忍下罢了,臣妾也不得不忍下。”
年世兰说的话,其实也是她上一世的心里话。
只不过那时她满眼都是胤禛,更容不得旁人在他身边。
这一世,做戏罢了。
胤禛收紧了抱着年世兰的手臂,依旧是紧紧盯着年世兰的眼睛,似乎是试图看透什么。
“朕从未跟你说过,朕的师父是满清第一巴图鲁。世兰是从何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