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介宾听到陆言的话,浑身一震,手中的蜜雪冰城掉落,洒了一地。
陆言看到李介宾的反应有些惊讶。
而李介宾像失心疯了一样,嘴里喃喃道:“家里一帮”
他无不悲愤的说道:“他们是把我给坑了呀!早知道不上学就能拿证,干嘛还要我读这个大学!毁我青春呀!”
远在豫南的一个小县城中医馆里,李爸爸还在筛捡中药,李爷爷在一边捡起一块挑剔的看着,一边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这王老三的中药怎么质量越来越差了,回头给他说说,他祖祖辈辈卖中药材的,别让招牌砸到他这一代手里了。”
李爸爸埋头干着活儿,突然抬头问了自己爹一句。
“爸,你说,咱其实早就走确有专长把证拿到的事儿,为什么瞒着宾宾呀。”
李爷爷听完沉默了一下,随后翻着白眼说。
“那是老子的证!老子行医几十年,出身贫微,没资格去评td什么国医大师呀、名老中医呀。”
“好在官老爷垂怜我老人家,给老子一个证,让老子能光明正大的干这买卖。”
“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娃娃,凭什么在家里啃老子的老?奥,老子努力,他享福?没门!还有你,快点干活,最近气候变化,该起流感了。”
李爷爷看着这天色,嘴里又骂了一句“小兔崽子”背着手回里屋配药去了。
李爸爸看自己爹走远了,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宾宾呀,这县城太小,容不下你这条潜龙。
时来天地共用力,让中医药兴起的这股东风送你上云霄吧。
势去英雄不自由,爷爷爸爸错生了时代,医术再高也只能窝在这小县城里。
家人们的苦心,希望你能懂。
身边的李母又在絮叨之前视频上那个姑娘,长的那么俊儿,也不知道放假了宾宾能不能把人家带回来。
炊烟袅袅,自得其乐。
听完陆言的话,李介宾感觉自己不淡定了,反复回想起家人们送自己来上学的细节,嘴角冷冷一笑。
哼,一帮老东西!我就说嘛,最近几年怎么没卫生监管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