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清的很多本草书,基本上都是这么个状况。
功效和主治的概念的区别是不清楚的,它在记载药物的时候有的是功效,有的是主治,我们今后去查《神农本草经》或者其他的中药着作的时候我们都会发现………李介宾,你来举例说明一下。”
李介宾闻琴音而知雅意:“就如说这个黄,它能够发汗,这算个功效,后呢,治伤寒寒热,那就是主治。又有记载治咳逆上,那咳逆上也是个主治。”
老罗点点头,阿宾这小子回答问题就是爽快,自己只有一个独生女,平时脾气还暴躁,要是自己的闺女能有阿宾那么懂事儿又博学就好了。
“所以古代的本草它记载的最主要的个特征就是功效和主治混杂,纠杂在一起。
这样的本草学习起来常困难,没有可读性,会是功效,会是主治,包罗万象的在起。
搁到现在,经常有一些人拿出一本本草书说这个药在某某书上能咋滴咋滴……好像很神奇一样……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混乱没有章法的记载是有弊端的。”
李介宾暗自点了点头,他心中早有定论。因为他早已发现,当他阅读完一本本草后,再去翻阅另一本本草时,常常会发现其中所记载的内容并不一致。
一开始还有疑惑,再继续看,疑问就没了,活人还会被尿憋死?
清代初年的本草学家汪昴在编《本草备要》的时候,在他序的第条,就说最能使如睡如寐者莫过于读本草。
就是这个中药书翻开就使睡觉。
为什么呢?没有可读性。
为什么没有可读性呢?条理不清楚。
“条理最不清楚的就是功效、主治混杂在一起,这个经历了千多年的时间,严重的影响了中药学的发展,影响了它的进程。”
“我们现在这本中药学教材,有很多说编的不好,尤其是一些老中医看不惯,为什么呢?因为这本中药学书,并不能将他们的用药习惯囊括起来,但是……”
然而,对于那些初涉中医领域的人而言,这种中药学教材实际上是最为理想的学习资料。
李介宾同样持有这样的观点,起初接触到这本教材时,他也曾感到困惑和别扭,觉得书中对许多药物的讲解缺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