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很可能会给患者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
林动不禁在心中轻轻叹息一声,只觉这医学之路宛如崇山峻岭般艰险崎岖。
回想起自己刚刚学有所成时所取得的那一点点小成就,此刻在这个场合之中竟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面对眼前众多医术精湛、经验丰富的前辈们,林动那颗原本有些自满的心瞬间被谦逊和求知欲所填满。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李介宾则陷入了沉思当中。
当他聆听着黄教授讲述朱莘农的言论时,也不得不承认其中确实蕴含着一定的道理。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思考后,李介宾发现这些观点与黄教授现今所倡导的理论相较而言,虽然有着一脉相承的思路,但是实际上已然是大相径庭的两码事了。
“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李介宾暗自思忖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觉得这种学术上的传承与发展正是推动医学不断进步的动力源泉所在。
或许正是因为有了像黄教授这样敢于突破传统、勇于创新的学者存在,才能够让医学领域得以持续焕发出勃勃生机。
想到此处,李介宾对于未来医学研究的方向越发充满了期待。
“朱莘农先生辨体质多从望诊和切诊入手,尤其擅长咽诊与脐诊我无缘亲睹朱莘农先生诊病的风采,但从夏弈钧、邢鹂江两位先生的用药看,他们非常重视客观指征,常常凝视,或者按压腹部,或查看咽喉,思索之后,当机立断说:此人要用桂枝!、此人要用黄连!、此人是桂甘龙牡汤证!”
黄教授言语生动,模仿其场景,引得众人欢笑。
“这种以药—人相应、方—人相应的思路,对我的临床思路形成影响很大,后来我入南中医攻读,有机会研读了柯韵伯的《伤寒来苏集》,其中以证类方的思路深深吸引了我,其后又翻阅了日本一贯堂的体质论,其简便易用的思路让我耳目一新这时我已经开始注意到不同体型、不同体貌的患者在辨证用药上的不同了。”
“自此,我将临床诊疗的思路从单纯的症状辨别以及对病论治转向了辨体质论治。”
就在这个时候,黄教授终于初步踏出了属于他自己的独特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