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程恶的面貌去见药尊者，要不然，他双身份的秘密被知晓，以药尊者对魂殿的仇恨，不跟他拼命就不错了。
不过从全服公告的情况可以看出，药尊者是得要玩家手拿蕴魂灵物，且要想到药尊者的名字，才会触发幻境。
所以只要杨善触发幻境的时候，不是“程恶”的样貌，药尊者也不会知道。
除非药尊者一直跟着他，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儿，ai女娲也不会无缘无故就让玩家辛辛苦苦经营的附属身份曝光，最起码得给个提醒和避免办法。
就像是此次剧情针对“程恶”做出的限制一样。
杨善原本想立刻下线的，但现在这情况，他得要开个公司会议才行了。
打开公司群聊，杨善直接发起了语音通话。
除了小药夕之外，其余所有员工都在二十秒内进入了语音频道内。
杨善：“好了，长话短说，大家应该都知道目前的情况了吧？”
朝八方：“大神有何指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天蓬：“杨哥所指的方向，就是我冲锋陷阵的战场！”
铁阳：“额，杨总，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白溯安：“你能帮什么忙？区区一个斗王，上去抡铁锤都嫌你攻速慢，咱俩好好辅助小药夕就行！”
杨善：“白道长说得对，小药夕跟药老的好感度应该是全服所有玩家里最高的，帮她多刷点灵物比较好。我这边就不用你们担心了。”
白溯安：“杨总，我想跟你打个商量，能不能租借一下您的墨铁元帅？”
杨善：“可以，但是墨铁元帅的灵魂印记是绑定在我这里的，击杀的经验值得算我的，而且他灵智有限，你们的命令他不见得能好好执行。”
白溯安：“我跟铁阳最近一直在研究傀儡，从玄炼宗的传承里研究出一种叫‘换灵阵’的阵印，可以暂时覆盖傀儡的灵魂印记，不过需要消耗很多灵石。”
铁阳：“是的，杨总，本来我还不好意思开口，但白儿子脸皮厚租借墨铁元帅，一天五万rb，您看成么？”
杨善笑道：“能有这法子那可太好了，墨铁元帅现在快要跟不上我的步伐了，但对于你们来说的确能发挥大作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