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这样录尚书事的就是太傅他一人了。
接下来,以为大将军报仇为由,攻入宫省之中。
呵呵,大将军部曲攻杀车骑将军何苗,恐怕也是他的一步棋。
如此招招相连,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尸位素餐的昏庸之辈?!
至于袁绍和袁术,不过是他的两把刀罢了,事成则谋取天下,事败则弃车保帅。“
刘辩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脊梁骨发冷。
按照毕岚所说,袁隗的手段,简直是惊怖!
这可不是一般的老谋深算。
他下意识的问道:”那接下来,袁隗会怎么做,直接篡位?“
毕岚摇了摇头:”篡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通盘考虑多方的利益。
贸然为之的话,只会留下无穷的隐患。
现在时局虽混乱,但大汉余威和声名并未减弱。
而且袁隗虽然权势滔天,但与常侍勾连的污名还在。
天下士人,尤其那些党人清流,必定不会服他。
接下来,袁隗会徐徐图之,以打压异己,扶植党羽,最终彻底把京城的政权和军权收入手中。
数年下去,待时局成熟,天子必然有病暴毙。
袁家可以效仿王莽,立年幼的皇子为弟,再在朝堂议论灾变和禅让,在外平定叛乱。
如此禅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毕岚的分析鞭辟入里。
刘辩稍微有些疑惑:”毕卿如果看的这么透彻,怎么还会吃这么大的亏。”
闻言,毕岚老脸微红,惭愧道:“陛下,老奴差袁隗远矣,之前也没有看破这老东西。
可现在太傅都已经钢刀落下,收网兜鱼了,老奴若是再看不透,岂不枉为常侍。”
刘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若是不知道结局,他必然已经信了毕岚。
见毕岚有些激动,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若按毕卿所说,袁隗是这样的老谋深算,那么他的动作,就不是徐徐图之了。”
“陛下有什么高见?”
毕岚既感动于天子对他的亲待,又从内心处不认可刘辩的话,是以矛盾中语气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