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雨,不若明日再挑选精卒,返回雒阳。”
丁原摆了摆手,道:“我今日第一天做执金吾,怎么能懈怠呢。
奉先啊,你第一次掌军,也不能大意。
如何管理麾下,是我辈的核心,不但要知人善任,也要教导他们,忠君爱国。
这样,你先去安顿众将,我再挑选些好马,便返回雒京了。”
雨滴扑面,吕布擦出几滴眼泪,跪下哽咽道:“方伯,我等混迹于行伍之中,被士人视为无物,随时可弃。
幸得君上拔擢,方有今日。其他士人若在上,只怕身家性命难说。”
丁原把吕布扶起来,感慨道:“奉先,我亦出身在寒微之家,知道咱们建功立业的难处。
所以一直都把你们当做兄弟!
咱们没有其他办法,唯有听话,搏命罢了。
当今奸宦清除一空,圣上少年英明,大赦天下,宽宥党人,
又有太傅从旁辅政,海内清明,昭宣中兴就在眼前。
我们只要听从朝廷指令,继续努力就好!”
冷冷的雨,拍打在脸上。
吕布微微怔住,虽然面上感动不已,但心中只觉有些冰冷。
他之前的话语,便是要奉丁原为君父,行君臣之义,在官场之上也就结下不可割裂的情分。
却没有想到,丁原不知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还是不愿意如此。
但话都已经说的直白了,可能听不懂么?
也或者是,在丁原的眼中,他们不过也是一群大头兵卒。
不管是什么原因,吕布只觉从现在起,整个人空荡荡的,没有了靠山。
就好像被丁原拔擢之前
丁原并没有察觉到吕布的失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兄弟!”
“贾椽,里面请,这么大的雨,怎生来此!”
武库令看到来人,诧异不已。
贾诩拿出盖有太尉印的文书,道:“受崔太尉的令,来领取铠甲刀具一千五百套。”
那武库令连接都没接就变了脸色,道:“贾椽,你糊涂了,咱们事归台阁。
要领这么多的铠甲刀具,那是要尚书台的印授,联合三公用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