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一人。”
刘辩淡淡道:”你今日愿意效死,或许明日便会暴尸街头,如丁建阳状。
况吕布所部,乃并州兵卒,汝不念同乡之情谊么?“
张辽沉吟良久,方才长叹一声,道:”国家今日免辽死罪,且有大用,此乃君父也。
吕布,是兄弟。
辽岂能为兄弟而舍君臣大义。
今日,当与布割袍断交,他日相见,当为圣上手刃此贼。”
刘辩也在沉吟,张辽这句话看似公私分明,但到底有多少含金量呢?
丁原也征召了他,可以说是他的君父,他怎么就还和吕布继续称兄道弟呢。
不过,该做的戏,还是要做,除非现在就杀了张辽和张汛。
刘辩推案而起,走到张辽身边,亲手将其扶起,道:”文远此言,有国士之风。
今日,我当以国士待汝。
你我君臣若能相知,今日之会,他日将传颂千古,为臣子的典范。”
“罪人何德何能,能得圣上如此厚爱,此生必效死命。”
张辽自进入帐中,情绪便被刘辩掌控,此时哪里还能自已。
当即三度稽首。
刘辩再次扶起张辽,拉着他的手坐到到一边。
张汛:”呜呜”
刘辩正要说话。
“报!”
帐门外忽然响起了鲍信的声音。
”禀,河北叛军千余已被控制,兵不血刃,并未有伤亡。崔太尉也在其中。“
张辽闻言,再次起身,跪拜道:”圣上威武,某带兵来时,路遇崔太尉。
言说吕布杀执金吾。
某觉事情蹊跷,便带太尉同来。”
刘辩颔首,他明白,张辽此举并无反叛之意,否则的话,进大帐的时候就会带着崔烈一起来邀功了。
”进。“
随着赵淳的声音,鲍信带着崔烈等人进入大帐。
崔烈看到被制服的张汛和下跪的张辽,目光最终落到天子的身上。
这一刻,他的情绪莫名激动起来,竟是直接哭泣道:”国家圣明,老臣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
刘辩心知崔烈吓得不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