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倒是不爽起来,道:“鲁叔父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小子不学无术么?
哼,休说才智俊杰,雒阳偌大的地方,都被我瞧在眼中的就没几个。”
“你这顽子,当真该打!”
法衍脸颊赤红,眼睛瞪起,正要离席爆锤法正,谁知那小子滴溜溜的跑开了。
仔细看去,脚步之快,一路火花带闪电。
孟他急忙拦住了法衍,又问鲁充道:“不知有什么要求?”
鲁充喝了对方的酒,自然不愿藏着掖着,道:“公卿世族,列侯及名臣之后,州郡里两千石,雒阳六百石以上官员皆可。”
孟他焦急的问道:“如我这般,算不算名臣啊?”
鲁充叹了口气,道:“建宁三年(170年),君派遣从事任涉率五百敦煌兵马,戊己司马曹宽、西域长史张晏率焉耆、龟兹、车师前后部,共三万余人,讨伐杀侄自立的疏勒王和得。
若是能攻下,自然当得名臣二字。”
孟他闻言,整个人仿佛衰老了几岁,颓然跪坐于地。
“可惜,我耗费钱粮军马无数,攻打桢中城,连攻四十多日都无法攻克。”
鲁充没有劝慰孟他,而是向法衍道:“我长子早夭,如今妻子方有身孕,不然此次定要试上一试!”
说完之后,不胜唏嘘。
法衍见他思念亡子,气氛悲伤,便故意道“六百石官员才可举荐子弟,你不过四百石官,还要努力才行!”
鲁充瞪起眼睛,本要发作,忽地底气一泄,憋不住笑,反倒唱了起来:“休看我只有四百石,却是天子红人尚书官”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得和缓起来。
只有孟他一人,在旁边喝着闷酒。
法衍问道:“既然要策选,鲁兄还知道是谁出题,考些什么?”
鲁充笑回:“季谋兄,你可是廷尉左监,我若是和你说了,岂不是要自赴廷尉?”
法衍并未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和童子郎试经一样,譬如《孝经》、《尚书》之类。”
鲁充摇了摇头,道:“我看国家治国,更喜纵横之术,正所谓王道、霸道杂糅之。”
两人现在已经开始自说自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