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钱,几乎都流入世家豪族之中。
社稷的钱,连大的军事都供应不了,如太平道之乱和凉州叛乱,所用钱粮,甚至要先帝的私房钱。
如今准备平定河东白波军叛乱,用的也是抄没近臣家资。
但凡再有点叛乱,我们只能双手一摊,大司农靠不住,就只能把权力下放给州牧。
州牧有钱有兵,那就是祸乱的根源。”
何思叹气道:“儿何故说这些,我还有些私钱”
却是以为刘辩还要要钱。
刘辩忙道:“阿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在想,现在平准、田赋、山川沼泽税收基本都是交给大司农,算赋和口赋又被减免大半。
皇宫的收入,大大减少。
而市集手工和商贾的税收,却是在少府这一块。
所以,我如果能推动商贾,发展商业的话,那收的税赋自然也就高了。”
何思点点头:“儿说的极是,我素来瞧不上那些名门望族。
自己吃穿不愁,却打压商贾,说什么士农工商。”
这话说的没毛病,毕竟何进以前卖过猪肉,是东汉时正经的屠夫,只是不知道这名头不知道怎么被张飞给抢了。
何进若是不卖肉赚钱,也无法送礼,不送礼也无法勾搭上宦官。
不勾搭上宦官,也无法把何思送入宫中。
回头瞅瞅,何进的一生,还真的是屌丝逆袭史——三国末年,如果从一个杀猪的变成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以后世论,那也是小商贩变成了副总统,比鱼贩子高启强强多了
刘辩把这些杂念丢到一边,继续道:“所以呢,我准备安排毕岚负责商贾之事,然后招收一些大的想做官的商贾。
用高官厚禄,换取他们在毕岚下经营皇商,如此既可以增加少府的进项,又可以赚钱。”
何思听的心怀大慰:“我儿真是聪明,皇商行走四方。
那些地方州县的官员,便是吃拿卡要,也要收敛八分。
如此商贾要好做的多,钱来的更多更快。”
刘辩点头,何思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只是何进钢丝没走好,害人害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