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体制。
岂可随心所欲,屡次外出皇宫。”
刘辩待卢植近前,方才开口道:“卢公、崔公。
当今局势如何,两位兴许比我更加清楚。
袁隗屯兵南阳,派人截杀天使,矫诏天下,意欲谋逆。
如此非常之时,岂能再事事遵循体制?”
卢植道:“大汉已历四百年,天下人心皆向汉。
袁贼虽然矫诏,但朝廷等已令吕布沿途扫荡群寇和游侠。
如此道路畅通,陛下再下策书和制书昭告天下便是。”
“卢公,天下人若都有心向汉,哪里还有王莽的新朝。
我虽然可以再下策书和制书,那也要郡县里的豪强认可才行。
如今因太平道和张纯之乱,族兵盛行,那些地方上的豪强大族没有足够的好处,岂会自废武功?”
刘辩同样厉声回应,“若是没有太傅牵头,或许没有人敢做出头鸟。
但现在四世三公、录尚书事的太傅袁隗登高一呼。
再扶持一个汉室宗亲做天子,又有何不可
毕竟相当于朝廷,叛军可以不讲规矩,可以随意的给豪强大族许诺。但是我们不行。
如此一来,卢公觉得,地方上的豪强大族是听我的,还是听袁隗的。
若那些郡县的长官拥护于我,恐怕下一刻就会被豪强们砍了脑袋吧。”
闻言,卢植顿时愣住,他拿出七条国策,还憧憬着宇内清明,大治天下呢,却不料天子竟是这个想法。
如此说来,七策不过是天子敷衍他的功劳而已。
想到这里,卢植直接跪下,并取下进贤冠,悲愤道:“陛下如此刚愎,不信天下士人。
既然如此, 便免去我的司徒之位吧,我卢植又何尝不是士人!”
崔烈一时不知所措,他本和司徒卢植赶来,想的是劝诫天子以后没事少出宫。
谁知道两人见面,直接对刚了起来。
刘辩也很无语。
你们士人把两千宦官都杀了,把车骑将军也杀了,又暗地里扶持董卓这个军头,差点把我和何太后也杀死。
如此,让我怎么相信士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