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恭了。”
“哈哈哈哈!”
当张琰离去后,郭泰等人再次汇聚到了一起。
“这一仗,就算有张琰,也不好打。”
“这张琰未必能信得过,也是一个问题。”
“河对岸有消息,弘农郡的太守确实被压入槛车了。”
“还有一个问题,那刘表真的如张琰所说,只会夸夸其谈么?”
“这个,还真的有可能。”
杨奉点头道,“我听说刘表青年时是太学生,但根本没有做过什么事。
然后就被党人的事情连累,到了咱们大贤良师举事的时候,才得以起复。”
“嗯,这是一场硬仗。”
郭泰也开始调兵遣将,“李乐,你去把河北城的兵马调回来,埋伏于曹阳亭北岸的树林中。
待其过河,半渡而击。
杨奉,你大张旗鼓的去支援李乐,给对方一种大阳城空了的感觉。”
“谨唯!”
“谨唯!”
“我自领兵,待其茅津渡士卒过河的时候,半渡而击。
与此同时,韩暹你带人从虞城大张旗鼓的赶过来,引诱对方的精兵来攻。”
“谨唯!”
“大贤,那精兵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恐怕顶不住。”
“放心,骑兵不利于攻城,我们距离大阳城不要太远,并且在大阳城上,设置弩手。”
“要不要把胡才也调过来?”杨奉建议道。
“不用,我自有其他的安排。
诸位,一定要尽力。
用兵一道,虚虚实实,那曹阳亭的两万士卒和茅津渡的士卒,随时也可能从疑兵变成实兵。
这可是一场硬仗!”
刘辩不能渡河,张辽的兵也不能太少。
最终定下的决定,便是张辽带两千士卒过河。
而刘辩、黄琬等人带领一千士卒,驻扎在陕县。
毕竟这边,还有大量的车马辎重。
各方人员不断的调动,护佑数十骑从东方而来。
很快,一封卢植和崔烈联名尚书台用印的信,就抵到了刘辩的手中。
“袁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