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皇叔流落胡地,乃朕之罪过啊!”
随着刘辩的一声长叹,黄琬和赵淳双双上前。
两人一左一右,扶起了还在号哭磕头,血泪横流的去卑。
“陛下天恩,罪臣万死难报啊!”
去卑嗓子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此刻的他,终于不用再哭。
而且泪腺彻底干涸了。
刘辩随即看向尚书裴茂,道:“皇叔既然回归汉室,便再没有回归匈奴的道理。
裴卿之见,当以何职位呢?”
裴茂察言观色,道:“当设胡骑校尉,仍统本部匈奴。”
这是一个两千石的职务。
独孤部麾下的匈奴人,很多都是当年刘进伯随从的子嗣后代。
他们世代追随去卑一脉,轻易打散,必将影响忠诚心。
而此刻独孤部的牛羊子女,还在西河郡的南匈奴王庭附近。
闻听能回归汉室,去卑本已干涸泪腺,又又激动起来。
若是能回内地,谁愿意生活在荒漠草原上!
风吹日晒雨打,潮湿闷热蚊蝇肆虐,裹着骚臭的羊皮,上着皮肤剌手的匈奴大娘
“陛下”
去卑的话,从嗓子中挤出来。
刘辩怜惜道:“皇叔本是刘氏血脉,岂有汉胡之分。
游子百年,仍眷故土,今日回转,当为游骑校尉,加封高粱亭侯。”
胡骑校尉,符合刘辩的预期,只是带了点歧视的色彩。
既然要收对方的心,那就彻底一点,好名头,又不要多掏钱。
“臣万谢陛下天恩,只是无有寸功,有负圣上!”
这次,去卑真心诚意伏地稽首,“罪臣愿为使者,招降匈奴单于于夫罗,其若不降,某必斩其首!”
马宇:“”
你也要抢老子的功劳
他心知不好。
果不其然,刘辩点头,道:“可,黄门侍郎马宇和游骑校尉刘去卑为使者,前去招降于夫罗。
其若愿降,我赦免其罪,日后助其夺回单于之位。
若是不降,我必族灭之。”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