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怀疑。”
“在下于陈留颇为陌生,多谢邯郸君的提点,还望多多指教!”
董访拱手道。
“董从事何必客气,我们既然都在府君之下,自然要竭尽心力,辅佐府君才是。”
邯郸商谦虚道。
“报!”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停到了府衙前。
雒阳,德阳殿的宣室中。
荀彧和刘辩彻夜长谈,毕岚作陪。
“若要再兴大汉,则益州必须在手。
其可顺流之下荆州,又可供应兵员、粮草于关中,再到雒阳。
至于凉州,则固守陈仓,待韩遂、马腾自乱足矣。
如此山东之辈虽众,却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荀令怕是有些过于自信了吧。”
毕岚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抬头深深的看了眼这个清雅俊秀的年轻男子。
虽然对方神情自信,气质温文尔雅,隐隐还有淡淡的香气,一看就是稳重之人。
但这番话,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
此人,怕是没有经历太多的人情世故吧。
其实也是很多士大夫的通病,他们浮于天上,并不接地气。
“而且,山东群士,也未必反,就如同河内太守朱儁,其可是名将重臣。
时至今日,也不过是重兵防守关口,然后上书。
就算山东反,也不过是据地自守,哪里还敢以臣子的身份,来讨伐君上?”
荀彧微微一笑,道:“毕君,三公和国家赦免的文书,由朝廷重臣为使者,不但赦免他们,甚至承认矫诏所任命的官职。
这种宽怀大度,亘古未有。
他们若是心属朝廷,接到诏书的时候,还不痛哭流涕,感念君恩
到了现在还没有回应,一定是扣押了使者。
连天子使者都敢随意扣押,他们心中哪里还有朝廷。
便是现在上书,那也必然是缓兵之计。”
这句话,这彻底打消了刘辩心中仅存的一丝疑虑。
毕竟,现在和历史上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董卓侵夺袁氏的胜利果实,然后废天子杀太后,已是海内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