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生还。
某得天子诏令,定当尽力护佑公子。”
“牵子经,这叫什么话!”
赵谦脸色悲戚,已经声色俱厉。“雒阳城内,天子脚下,居然也能发生劫持的事情。
贼人的猖狂和肆无忌惮,已经无视国法和国家。
这个时候,天子下诏,那是爱护我等。
但我们作为臣子,难道还要因为一个儿子,就要枉顾国法么?
不说一个儿子,就是全家老幼阖家在此,也要强攻,强攻!!”
话虽说的决绝,但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王匡还是补充了一句:“若是如此,那闾里数百黔首”
他毕竟是河南尹,治下雒阳城销户这么多,也是个不好的污点。
赵温喝道:“国有国法,我赵家嫡子都不顾及,还要顾忌黔首”
闻言,王匡不再说话,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但赵谦却暗自里瞥了赵温一眼,对于这个弟弟,有点不太放心。
太刚直了没关系,关键沉不住气话能这么说么。
他只能补救催促道:“莫要再拖延,雒阳城中百姓,都在看着我们呢!”
牵招深吸了一口气,亲自带人上前。
这个事情,其实是他有些托大。
李义等人早知道对方有所图谋,但想着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才引入城中。
一路上其实都有人跟踪,卫士距离也不远。
去南雀里的时候,他们更是没有任何压力,因为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官宦贵胄。
谁知道,偏生遇到赵谦的儿子。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只要事情不捅到天子那里,横竖不过赵谦死个儿子。
但谁又知道,雒阳令荀彧进宫了,事情通知过去,又传到了黄门令潘隐的口中。
如今天子下诏,尽量周全,其实已经是枉顾国法,以示恩义。
这件事情,自己失职了,此件事了,当戴罪请辞。
如是想着,牵招的心绪反而笃定下来,在他的带领下,徒隶们扛着一个圆木开始装门。
而两侧的士卒,则是抬起强弩,瞄上了闾墙,以防止有贼人射箭。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