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爷公子,谢谢老爷公子。”
“起身,前面带路。”
刘辩对她的称呼不以为杵。
妇人还在起身,史阿早带人走了进去。
妇人虽然惊疑,但也跟着进去。
甫一进入堂屋,就看到类似后世桌椅的胡桌和长凳。
刘辩心中暗笑,匠人们的模仿能力就是强。
毕岚、孟他在他的提醒下,在酒肆客舍中使用的桌凳,这么快就普及到普通匠人家中。
不过这桌凳的下面,树皮还在,显然是匠人们瞧见后,自己制作的。
堂屋左右两侧各有一间房,都没有墙,用木柜等东西隔开。
西侧的一张床上,放着厚厚的新布。
看到这一幕,刘辩的眉头皱起,他指着小女孩道:“天气寒冷,家中这么多布匹,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做?
莫不是重男轻女”
那妇人一听这口气,就知道刘辩肯定是做官的。
当即又连忙跪下解释道:“官老爷,饿,官公子听俺解释。
俺这些布,都是帮人家织的,不是俺家的。”
闻言,刘辩默然,忽地想起一首诗《织妇辞》,暗想我这岂不也是“何不食肉糜”?
这时,史阿从东侧卧房出来,拨起帷帐。
刘辩也就大步走了进去,只见木床上,一个小男孩被裹在厚厚的絮被之中。
整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头上都戴着厚厚的帽子,只有眼睛和口鼻露了出来。
此处的光线有点昏暗,刘辩走到跟前,瞧着对方通红的脸庞,右手放到男孩的额头上。
额头滚烫。
按照刘辩的经验,这绝对是高烧了,温度不说上四十,也有三十九。
但愚昧的妇人不但没有想办法降温,反而还一层层的把孩童给裹起来。
此刻的孩童,准确来说已经不是睡觉,而是昏迷了。
刘辩先把男孩头上的帽子拿掉,又去掀开絮被。
看到这一幕,那妇人急忙道:“官爷,这是捂汗呢,出了汗就好。”
刘辩闻言一阵无语,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他后世的农村,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