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愈发无语:“怎么哪哪都能和袁家扯上关系。”
张邈道:“谁让袁家是四世三公,各个族支相互支持,互为首尾,已近百年,成为天下第一公族呢。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太多,正因为袁氏太大了,所以内部纷争也多。
只要利益足够,他们自然会和我们站到一起。”
张超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聪明呢?”
张邈哈哈一笑:“很多时候,自在局中。
你以为得计,不过正好有我的算计罢了。
天下如同棋局,我们虽然是棋子,但何时入局,却由我们来定。
只要能笑到最后一个,那史书就是由我们来书写。”
刘岱返回本营之后,则是摔碎了酒爵。
“一帮人聚在一起谋乱,还装什么大汉忠臣。
我这个汉室宗亲就在眼前,他们却视而不见!
一说到再立新君,就岔开话题。
都在抱袁氏的臭脚。”
闻言,亲信王肱急忙道:“明公,且小声些。臣愿为明公效死。”
“嗯。”
刘岱稍微出了口气,依旧在絮絮叨叨:“我的祖上刘讳肥,乃是高祖长子。
当年吕氏乱政被诛杀,就应该选我祖上一脉。
哼,如今我枉为刘氏宗亲,竟然与叛臣贼子同队伍。”
王肱道:“明公,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好乱中取胜,火中取栗。”
刘岱终于冷静下来,问道:“以你之见呢?”
王肱道:“假装与他们和睦,要虚己应物。”
刘岱微微一笑,道:“这不是我一直做的么?”
王肱也笑道:“正是如此,不过明公,此时人多耳杂,即便在本营中,也不可大意啊!”
“你可真是我的子房啊!”
刘岱感慨不已的抓住王肱的肩膀,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如意。
“明公,这玉如意是你最爱之物,万万不可。”王肱连忙拒绝道。
“这玉,乃我从东海糜家所得,一向颇为喜欢。
今日听君一席话,才知虚己应物做的不够,当把此如意赠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