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天子,才挂一个党锢,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李业圆瞪着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低头又想翻书,这才发现臂膀已经被人控制。
刘表接着说道:“仲才,你仔细想清楚,真要追随袁氏谋逆么?袁氏若是真的做了皇帝,你又真的能得到多少好处么?
呵呵,光武中兴至今,那些云台二十八将的功勋世家,还有几个辉煌到现在,哪个不是被杀的人头滚滚。
更何况,袁氏本来就是天子扶持起来对付功勋家族的,他们岂能不知道其中要害。”
李业尤自争辩道:“景升兄,你当年可是八俊之一,我们太学生的领袖,怎么今日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呵呵,太学生,清流,我们当时彼此串联,交相呼应,难道不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这种事情,需要我们太学生出头么?
可叹我们被人当先锋使用,用完之后,还对背后的棋手感恩戴德,岂不可笑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袁家没有一个人受到党锢的牵连!!”
刘表说着眼中闪过忿忿之色,其实很多事情,他根本并没有看透,只不过和天子刘辩聊过几次之后。
对方抽丝剥茧的把整个党锢之祸的过程,给刘表分析一遍。
刘表这才幡然醒悟过来。
刘辩没有否认作为大汉的掌舵人,刘宏和刘志做的都不好。
刘宏做的还不如刘志,但不可否认的是,刘志为什么壮年死去,刘宏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担忧。
以至于刘宏对待这种冲击皇权根本的事情,表现的更加激烈。
于是,刘表也苦口婆心的和李业讲了起来。
“现在天子聪颖,彻底解除党锢之祸,翻手之间安定朝堂,平定董卓的叛乱,而且没有丝毫贪恋权势的表现。
如此大汉接下来就要迎来宣帝中兴,可是,袁氏做了什么呢?
他居然反叛,这就是拿整个大汉来赌自己的九五之尊呢。
如今山东群雄四起,生民罹难,怪谁呢?”
刘表说着闭上了双眼,“当年孟博(范滂)死的时候,曾经告诫他的儿子。
我想让你作恶,但恶事不应该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