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豫州刺史孔伷,在身边从事清谈宇宙的时候。
颍川太守李旻则是安排着安营下寨的事情,他们中人根本没有带领数万部众的经验,所以很多事情就要汇报过来,忙的他焦头烂额。
而先锋张安也是少有的不让他操心的人,一早安排好相关事宜,然后来给李旻帮忙。
“事情都安排好了?”李旻抬起略显疲惫的面孔,问道。
“放心吧府君!”张安一边帮忙查看文册,一边回道。“某派出了两路斥候,已严令他们务必哨探三十里,务必带回准确详实的军情,绝对不会有问题。”
“嗯,虽然这是颍川境内,我们也没有收到敌军的情报,但是兵者,国之大事也,我们身背数万人的性命,社稷的重任,不得不慎重啊。”
李旻点点头,提点道。
同时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还是要多提拔下张安,这人忠心勤勉。
“谨唯!”张安受教,心中激动。
他原本只是一名不得重用的从事
烽火连天的乱世,大地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紧紧笼罩,压抑的氛围令人喘不过气来。
第一队斥候的十数人一人双马,个个神色凝重,骏马奔腾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有些颠簸。
脚下的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汗水如溪流般不断从他们的额头、脸颊滑落,湿透了他们的面巾和衣衫甲胄。
加上尘土,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头儿,过了一啥河,大家都歇咧,凭啥叫俺们来哨探嘞?就因为俺们骑术好?骑术好,那不应该多照顾照顾俺们嘛!”
“就是嘞,头儿,这身上黏糊嘞,可不得劲!”
“还有那蚊子,俺嘞天呐!”
出了大约二十里,斥侯们顿时牢骚满腹起来。
为首的都伯阴沉着脸,眼睛如鹰隼一般扫来扫去。
一名斥候强自说道:““头儿,俺们都可听话,可这身上实在是老不得劲了,又湿又臭嘞。前头有个水塘,叫兄弟们去洗洗,大家都清爽清爽,正好接着往前赶。”
那都伯自忖强制压制可能引起较大怨言,而且他自己也有些不舒服,于是点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