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颔首,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问道:“卢公还有人选?”
卢植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道:“其他人恐怕难以威慑三人,朱公伟与孙坚有旧,须避嫌。
少不得老臣要走一遭了。”
“那就有劳卢公!” 刘辩郑重地看着卢植,伸出手指向不远处拿着兵器的执戟郎赵云,道:“就让子龙带人随行吧。”
“陛下放心。” 卢植躬身行礼。
刘辩看着卢植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让人送走卢植之后,刘辩缓缓转身,再次返回宣室,目光落到了滍水之上,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这滔滔河水背后的战局变化。
滍水,也就是后世的沙河。
颇为有趣的是,如今的滍水还未汇入颍水。
但在后世,沙河和颍河在周口市西汇合成为一条河流。
由于两条河流规模相近,到底谁是支流,谁是主流,争论不休。
有人说下游应该叫沙河,有人说下游应该叫颍河。
颍河占上风的时候多一些,很多官方也开始称呼为颍河,但争论一直未曾停歇,最后干脆叫沙颍河,也算是解决了这一世纪难题。
沙颍河流经后世的安徽省界首市,曾经诞生过着名的 “沙河特曲”。
后来不知为何销声匿迹,再后来又死灰复燃,什么老玉瓶之类吹的很大,不过,终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于禁麾下士兵们身着沉重的铠甲,在寂静中默默前行,他们连夜渡过滍水。
随后,他们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开始兴建营垒,挖掘壕沟。
手中的工具挥舞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汗水如溪流般从他们的额头滑落,湿透了衣衫。但他们毫无怨言。
也幸好明月当空,虽然没有火把,但各项工作也能顺利推进。
次日,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这紧张的局势带来了一丝短暂的宁静。
然而,消息却如飞鸟般迅速传到了孙坚那里。
“什么?!” 孙坚听闻于禁的行动,眼中闪过一抹果断与决绝。
他当即请来黄猗,令其坚守城池,随后毫不犹豫地率领精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