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堆东西搬到那旮旯去!要是敢偷奸耍滑,有恁好看嘞。”
女子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眼中噙着泪水,脸上满是惊恐,但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听从命令。
被俘虏的百姓一刻不停的劳作着,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恐惧。
一位中年男子扛着沉重的箱子,脚步踉跄,却不敢停下。
他知道,如果稍有懈怠,等待他的将是士卒的毒打。
一个小男孩紧紧地跟在母亲身边,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残暴。
看到这一幕,张横的眉头微微皱起,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的军中也好不了哪去。
军纪这个东西一旦放开了,想收回就很难,而且马上就还有大战,他们也不可能现在去整肃这些骄兵悍将。
对于很多士卒来说,他们也不清楚哪天会死,所以一个个的也愈发的暴戾。
嘚嘚嘚!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奔腾而来,很快,桥蕤的大帐之中,汇聚了众多的人。
桥蕤、张横、梁兴、太史慈、骆曜、以及李式、李利等。
他们中桥蕤等是袁术的人马,太史慈算作袁绍的人马,张横梁兴代表的是本地豪强,骆曜是道教徒众,李式李利属于董卓余党。
张横率先开口道:“诸位,长安还没有拿下,黄琬也来了,他大军压境,形势非常危急。
魏杰与于夫罗之兵锋锐不可当,骑兵足有上万,在灞水来回驰骋,我等当如何应对?”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桥蕤微微皱起眉头,略显忧虑,但他仍强自镇定。
“嗯嗯嗯!”捋了捋胡须后,桥蕤沉声道:“黄琬此人,不可小觑。
其兵强马壮,此番前来,必有一场恶战。
但吾等也无需惊慌,吾军亦非弱旅,当谨慎谋划,以应强敌。”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梁兴则面露惊慌之色,他焦急地说道:“这可咋办?黄琬大军来势汹汹,咱可抵挡得住?俺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见状,张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咬了咬牙,说道:“怕啥?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咱也不是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