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举着盾牌,盾牌上已经布满了箭矢。
后面的士卒紧跟着,他们的身影在浮桥上连成一条线。
箭矢不时地从身边飞过,他们只能凭借着盾牌的掩护,尽量减少受伤的可能。
当有箭矢射中盾牌时,他们能感受到那强大的冲击力,手臂微微发麻。
终于,他们到达了壕沟的另一边。他们迅速盯着盾牌,开始清理鹿角。
但地上还埋有不少铁刺,有些人不小心踩中,顿时发出震天的嘶吼声。
与此同时,长安城上,钟繇指挥若定。
他站在天子节仗和张温旁边,神色严肃地注视着战场上的局势。
钟繇身着甲胄,手拿利剑。“传我命令,让护羌校尉杨瓒率领骑兵大张旗鼓地去侧击桥蕤军,响应营垒。”
“得令!”
当即有传令兵,快速传达了命令。
护羌校尉杨瓒接到命令后,冷冷的看向长安城,道:“竖子钟繇,也能掌事?
这让我大张旗鼓的去进攻,到底是大张旗鼓,还是进攻?!”
一旁的军侯姜冏劝说道:“杨君,那钟繇不算什么,不过国家的节仗在,又有老太尉在旁指挥,我们哪里是奉的他的命令。乃是奉了老太尉的令。”
杨瓒这才缓缓点头,道:“嗯,你说的是。”
姜冏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身着黑色的铠甲,头戴铁盔,手持长矛。
护羌校尉杨瓒的麾下是羌胡汉人混杂,但是个个都是面相凶悍,眼神锐利。
不过数量上不多,只有三千骑左右。
杨瓒不忿钟繇军令,一方面是对方不过是颍川的小辈,和关中向来不对付。
另外一方面,也是觉的钟繇托大,没有向他说明具体的部署,这是拿他当偏裨之将来使用了。
杨瓒虽然心中不忿,但军令如山,在姜冏的劝说下,他还是率领着三千羌胡汉混杂的骑兵出发了。
这些骑卒个个面相凶悍,眼神锐利,他们如同一股旋风般冲向桥蕤军的侧翼。
嗵嗵嗵!
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这些骑卒们身着各异的两挡铠甲,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