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看着两岸的景色,惆怅不已,他不由得摸了摸肚子,在酸枣这么久,天天置酒高会,肚子都吃大了
臧洪神色古怪,劝道:“府君无须担忧,广陵郡远在海边,正可大力整顿军队训练士卒,开垦农田,积累粮草。”
“也只能这样了!”
张超点点头。
大军刚到襄邑县,还没有出陈留郡,就遇到一彪人马。
“嗵嗵嗵!”
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秋日的宁静。
“何人人马,如此匆忙?”伤怀悲秋的张超皱眉问道。
臧洪眯着眼睛,忽然道:“不好,广陵郡没了!”
“什么!”张超大吃一惊,仔细看去,这才发现为首之人居然是留守的袁绥。
“府君,府君!” 人还没有到,袁绥就痛苦不已的大叫。
声音充满了悲伤。
看到这一幕,张超心中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旁边的臧洪眉头紧锁,愤怒的说道:“府君,广陵郡,定是陶谦这个老兵痞所为!
这些当兵出来的家伙,最是没有规矩和节操!”
不多时,袁绥滚鞍下马,跑到张超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看张超一眼,只是痛哭。
看到这一幕,张超心中有些不忍,他并没有责备对方,反而走上前去,伸手扶起袁绥。
然而此时张超的自身的情绪并不乐观,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摇晃得厉害,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还是勉力的忍住情绪,用尽全力将袁绥扶了起来,并安慰道:“我几乎把广陵郡的精兵全部带走,你手下并无多少能用之人,如何能挡得住丹阳精锐呢!”
说完这句话后,张超有些虚弱地喘着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而袁绥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愧疚不已,他低着头,仍然不愿站起身来。
张超见袁绥还不肯起身,便继续劝解道:“谁想到陶谦身为徐州刺史,不想着安定四海,平定社稷,反倒谋夺土地呢。”
“袁君,府君身子不适,你还是快起来吧。”
臧洪在旁边说道。
“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