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有粮食,东郡有粮食百万石,太守桥瑁却私自违抗我的命令,不给大家供应粮草,我们即日出发,去找他拿粮草!”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传递到军队之中。
士卒们一听不是去打徐荣,而是去找桥瑁拿粮食,一个个又激动起来。
“战战战!战战战!”
士卒们齐声呼号,战意冲天。
见状,万潜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他疑惑着对旁边人道:“使君行事,是否有些太过轻率,我们要去攻打东郡太守桥瑁,那肯定是偃旗息鼓,士卒昼夜进军,忽然杀到濮阳城下,如此对方惊慌中,必然措手不及,我军自然可以轻易攻下东郡。
如此大张旗鼓,那东郡太守桥瑁肯定早有准备,他若出兵白马县,在此处狙击我大军,同时去信于盟主袁本初处,那我等如之奈何?”
旁边人建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和使君说呢?”
万潜摇了摇头道:“王氏兄弟,如今正得使君厚爱,我若进言,反而抢了他们的风头。
且看他们如何行事,若事成则大喜。
若事不成,我自然出手。”
旁边人点头道:“万君才是大才啊。”
万潜笑而不语,眼神笃定。
刘岱这边如此大的动作,消息自然飞快的传到了桥瑁处。
听闻刘岱要征兵灭他,桥瑁也是大吃一惊。他坐在东郡的府衙中,手中拿着刚刚收到的消息,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窗外,阳光洒在石板路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桥瑁紧紧攥着手中的消息,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最终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刘岱这个伪君子!
假装什么大义,实际上就是想谋夺我的东郡!
之前要粮草的时候,我就觉得怪异。
没想到他一向虚己爱物也是假的,真是狼子野心!”
此时,府衙中的从事们纷纷进言。一位从事说道:“太守,不可大意!
刘岱麾下精锐众多,乃是州兵,我们应当坚守濮阳,凭借城池之固,让刘岱知难而退。
他粮草本就不多,只要退兵,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