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快速赶路,心中满是急切。
必须抢在刘岱抵达白马县之前占据白马县,不然的话,就处于劣势地位了。
白马县的县令虽然是他的人,但刘岱这个兖州刺史,有很多理由诈开城门,不是自己防守,桥瑁并不放心。
“快点,快点,加快行军!”
两千步骑卷甲而行,扬起漫天的尘土。
官道两旁的田野里,庄稼已经枯黄,秋风无情地吹过,干枯的秸秆瑟瑟作响。
远处的聚落里升起袅袅炊烟,那淡淡的烟雾在天空中缓缓飘荡。
聚落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增添了几分寂静与落寞。
桥瑁不断催促着士兵加快脚步,他深知时间紧迫。
“府君!”
一名司马纵马而来,“我们如此进军,若是路上有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哈!”
闻言,桥瑁哈哈大笑,“刘岱大军还在百里之外,这里又是东郡地界,他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比我先到白马县。
现在的路,还在白马县和濮阳县之间,埋伏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
闻言,司马也就点点头,确实如此。
一时,大军如长蛇一般极速而行,众人赶路匆忙,并未有所防备。
士卒们气喘吁吁地奔跑着,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
不多时,白马县就遥遥在望,桥瑁见白马县周围并没有兵马动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大声道:“快,到了白马县,咱们吃肉喝汤!”
“遵令!”
士卒们一听,疲惫的身躯中犹如注入了药剂,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只是,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宁静。
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王肱指着桥瑁的身躯道:“这个,便是东郡太守桥瑁!”
闻言,他身边的骑卒顿时躁动起来。
为首一人却是冷笑一声,道:“你家使君可真是不客气,我家主公派我来帮助他,不过是个意思,他倒丝毫不觉不好意思的直接使唤起我来。”
王肱哈哈笑道:“范君说哪里话,公孙家、刘家既然是一家人,还客气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