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上公号令!”
“好!” 崔烈直接开口道:“国家令我持节抚慰幽州,符节虽然丢了,那老夫就是符节。
我现在升你为奋武将军,讨伐冀州的叛军韩馥,并给你一个冀州刺史的名选可表!”
闻言,公孙瓒有点犹豫,道:“太傅,不是讨伐刘虞么?”
公孙瓒心中仍然惦记着刘虞,他认为讨伐刘虞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毕竟,只有打败刘虞,他才能真正地扬眉吐气。
崔烈摇摇头道:“朝廷号令不通,刘虞虽然不愿意见我,但也没有明言反叛,讨伐他名不正言不顺。
而皇甫和韩馥于河内相持,此时若冀州腹背受敌,则胜局已定!”
公孙瓒开口道:“我麾下兵卒不过万,而冀州富庶,韩馥麾下名士能臣众多。
且韩馥与袁绍相交,那袁本初深孚名望,兵马精锐,我这点士卒过去,恐怕作用不大。
不若突袭幽州,那刘虞不识兵马,必然被虏,届时以太傅之尊,号令幽州兵马南下,则势如破竹也。”
公孙瓒试图说服崔烈改变主意,他认为攻打冀州风险太大,而攻打幽州则更容易成功。他希望能够借助崔烈的威望,一举拿下幽州,进而实现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野心。
闻言,崔烈并没有说话,但这次并不是神飞物外,而是认真的看着公孙瓒。
崔烈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
公孙瓒不敢直视,于是只跪伏在地上。
良久,崔烈悠然一声长叹:“老夫来幽州便是求名,公孙校尉,杀了老夫吧!”
公孙瓒大吃一惊:“臣瓒忠心为国,太傅何出此言?”
然而,崔烈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一句话也不愿意再多说。
田畴不禁冷笑一声,公孙瓒倒是打的好算盘,天子这么迫在眉睫了,他还想着趁机取代刘虞,恐怕到时候,关东群雄又会多一个雄了吧!
还真以为太傅年岁大了,太傅年岁虽然大了,但眼不瞎。
太傅即便眼瞎了,那心里也和明镜一样。
想到此处,田畴声色俱厉道:“太傅之行,下达的是国家的诏令,公孙瓒你不遵天子诏令,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