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地沾了一堆。
汪宇航看看钱程,又看看钱壮,心底只剩三个字:完!蛋!了!
钱程以为汪宇航是被他的举动吓傻了,看向他,目光狰狞而残忍,丝毫没有杀死亲人的愧疚,“说到底女人都一样,都是下贱又喜欢被虐的牲畜,我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即使是女儿也一样,被壮壮杀掉是她最后的价值,”
“这就是极乐之地,我的极乐之地,只属于男人的极乐之地!”他看向不断后退的汪宇航,展开双臂,咧嘴笑起来,肥硕油腻的五官挤在一起,与这腐烂恶臭的房间相融,令人自灵魂深处作呕难忍。
汪宇航看到钱夭被钱壮拿起来把玩的身躯,边后退边收起脸上的嬉笑不恭,无比严肃地说:“你我、男女,生命由女性裙摆下降临,生的价值也由她们赋予,你否定了她们,也就否定了自己最初的价值。”
因为长年的歌舞训练,汪宇航的声音很稳,严肃的话语回荡在过于空旷的房间里显得肃穆而庄严,像是审判来临前的昭告。
钱夭的身体被钱壮把玩着撕扯开来,更多殷红炽热的血洒到钱程身上,像是无声的悲鸣,也是绝望的反抗。
“你已失去生的价值,死亡将至。”
说完,汪宇航用最快的速度推门逃跑。
“死?这里谁能杀我?谁敢杀我!”见汪宇航放下狠话又立马逃跑,钱程更加疯狂笑起来,指着没关死的房门喊道:“壮壮!乖儿子!快去!帮爸爸把外面的人都杀了!”
“嘿嘿!新玩具!又有新玩具了!”钱壮丢下手里的躯体残骸,不对称的恐怖双眼紧盯染血的钱程。
他不懂钱程的话是什么,但知道沾血的就是玩具,他用力拍手兴奋地笑起来,“嘿嘿——嘿嘿!”
他过大的手掌朝钱程拍去,双手合十再打开,钱程那肥胖浑圆的脑袋被碾得只剩残渣碎骨,肥硕的身体倒在地上,手仍旧指向外面。
“玩具!还有玩具!”钱壮一手拖住钱程的腿,朝大门跑去。
本就过大的身体在钱壮出门时更大了,大门被轻而易举撞坏,他拖着刚弄坏的胖玩具,无比开心地朝新玩具奔去。
此时,装完帅就跑的汪宇航正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怎么解决钱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