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
不等姚楠回答,汪宇航又打起来感情牌,“您难道不想还楼下那位母亲一个真相吗,她还在十年如一日苦等女儿再次推门回家呢。”
“你要我做什么?”姚楠反问。
她看向汪宇航,本该温和恬淡的气场变得尖锐和强势,“你想清楚了再说,我是希望还她一个真相,但我不会为了这个真相让公司里其他女孩深陷舆论之中。”
“亡者已故不可复生,还活着的人无论多痛苦都必须朝前看。”
“我知道,我从来没打算让您直接和时代娱乐硬碰硬。”汪宇航说,“谢翊川参加的那个爆火综艺,您知道吧。”
谢翊川的综艺非常火,每次都有无数人收看,姚楠作为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总,自然知道这个节目,她问:“你想要做什么?”
“这个综艺节目除了谢翊川为首的三个常驻嘉宾,剩下的都是飞行嘉宾,采用直播和投票的形式,看谁能留下来继续拍摄,而第一的飞行嘉宾有邀请新艺人参加的权利。”
“按照目前的情况,得票第一的那位大概率是您旗下的艺人,让她指定我进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姚楠陷入了比刚刚更长久的沉默,直到杯子里的饮品彻底冷了下来,才问:“你是在时代娱乐的时候春药被下多了,脑子烧坏了吗?”
“姚总,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汪宇航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您放心,我不会牵扯任何人进来,能不能放倒我的东家全看我自己。”
“好。”
见姚楠答应下来,汪宇航终于松了一口气,边戴口罩边说:“既然姚总已经答应下来了,那我就先行离开了,不打扰您和楼下的那位母亲叙旧了。”
汪宇航将遮面的东西戴好,又把桌上的资料重新装好放回文件袋里,再次推到姚楠面前,“姚总,那位母亲还挺还敏感的,所以就麻烦您把这些东西收好了。”
“你不说我也会的。”姚楠又看了眼汪宇航的背影,“作为过来人,我最后提请你一句,很多东西,不是仗着年轻热血和青春无知就能实现的,你现在想做的单纯是痴人说梦和以卵击石。”
“但总有人要去做不是吗,痴人说梦也好,以卵击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