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保持着他记忆里的模样。
恍惚之间,彭峰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良久,他才声音发颤道:“金,金队,真的必须要那样吗?”
他丢下锅碗,走过来劝道:“张队他们正在想办法,肯定、肯定会有办法,金队,你别说这种丧气话,成不,咱不用走的,肯定是不用进去的。”
“改不了的。”金槐淡淡回道,“他们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
给国家出生入死奋斗半生,因为一纸不合格的文书就要被关押囚禁,彭峰不理解这种行为,更无法接受,他看向金槐,哽咽道:“金队,您不觉得他们这种行为太让人寒心了吗,他们凭什么这么做啊”
“人类会对人类仁慈和宽容,而不会给予异族等同的待遇。”金槐挑起几缕盛开金槐花的长发,展示给彭峰看,又问:“你觉得我是人类吗?”
彭峰答不上来。
比起人类,此时的金槐更像是一株会走、会动、会说话和思考的类人形植物,飘散着淡雅的金槐香,站在他不远处便能闻到这股香气。
但他还是违心地答道:“人啊,金队,你怎么就不是人了。”
“可是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不是。”金槐回道,“我不想吃饭,光喝水就够了,对大部分事情和人都提不起兴趣,喜欢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待着,偶尔还想淋点大雨在身上,除了这副类似人类的躯体,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还像人类。”
他看向彭峰,冷漠地陈述事实:“我分不清了,也懒得分了,所以不想装了,更不想藏了。”
不等彭峰回答,金槐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声音急促且在不断接近。
他转过头去,看到岑憬几人正好走进食堂,身边还跟着被强行拽过来的张鸿远。
他道:“怎么都过来了?”
岑憬站在最前方,率先答道:“金队,出了这种事,我们肯定是要过来的。”
“你们这群人过来有什么用?!”被强行拽过来的张鸿远不服气道,“找你们总局真正管事的过来,这件事必须给我”
张鸿远只觉脑子传来阵阵刺痛,他踉跄几步就要朝地上倒去,萧问远飞速在他身上拍了上,而后操控着他走到一张桌子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