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现在就开始,在端木随开完会、正式结果出来前,谁都不可能动手。”
“指不定端木随谈着谈着就谈成了,这次的分数线调改作罢。”颜司又冲张鸿远略显无奈地笑笑,“又或者他谈崩了,一来气把他背后那尊大佛请到总局,直接”
话说一半,颜司突然就没声了,他猛地意识到岑憬几人是不知道端木随背后有人这件事的。
果不其然,岑憬看向萧问远,问:“端木随背后除了端木家,还有别的靠山吗?”
萧问远不假思索地回道:“他瞎扯的,不用真信。”
不管岑憬信没信,颜司又对着不能动的张鸿远挥了挥手,“我该说的就这么多了,反正结果出来前,大家都只能干等着,你该骂总局就继续骂总局。”
他补充道:“不过记得声音小点啊,你太吵的话,要一不小心给我吵烦了,你们一群人加起来都骂不过我的,所以我们就彼此都稍微退一步。”
颜司看向萧问远,“好,那么现在,三二一,解。”
话音落下,萧问远默契地解除了张鸿远的囚笼状态。
从囚笼里放出来的张鸿远没像颜司想的那样继续骂骂咧咧,而是低着头选择沉默不言。
良久,他看向颜司,问:“你们以后也会跟老师一样吗?”
颜司没想到张鸿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地想了一会儿,才回道:“说实话,不管会不会落到这一步,但金队这种属于乖乖听话、愿意服从总局安排的,这要换成我的话,早通知发下来的那一刻就溜了。”
他懒洋洋地坐在桌前,眼皮子抬也不抬,散漫的言语间尽显对总局不屑的态度。
“总局这群老东西,早年吞了我的钱,以后还想收我的自由,门都没有的事,我到时候直接拉着萧问远卷钱跑路,什么垃圾破地方,我还不屑待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这一处能让我俩容身。”
颜司嘴皮子极好,岑憬几人都默认让他来和张鸿远唠叨这些烦心事,自己则站在门口安静听着,但这人因为少时经历,说话做事向来圆滑,极少越界或明确表态。
可是现在,他这话不止明确表态,甚至还有些过分嚣张了。
或许颜司本人最近在侯涅生面前蹦跶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