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但对端木随而言,这是他恨不得亲手宰了的仇人。”
端木随强势且精干,为人还有腹黑和邪性,偶尔还会发发疯,但他私情却少得可怜,几乎没人听他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更别说见到他家里人了。
颜司指着端木明怀远去的方向,“那他现在在这,是”
侯涅生继续回道:“被端木随逐出端木家了,而且对端木家来说,他也确实算个罪人,还能在这里好好活着,也是因为端木随觉得用死来当惩罚有点太便宜他了。”
颜司见侯涅生不说话了,催促道:“说啊,继续啊。”
侯涅生看了颜司一眼,“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要真想知道,自己去问端木随。”
颜司“啊”一声,嘟囔道:“问他?他能说就怪了。”
汪宇航立马后退一步,“咳,咳咳,别看我啊,咳,我跟端木随见面次数不多,他家的事我还真不清楚,咳,总得来说就是群鸡毛当令牌的老顽固,都挺,咳,恶心人的,而且”
汪宇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具体什么原因我忘了,但二十年前,我记得”
谢阳蛰拿着各种文件资料下车,道:“行了,都别八卦了,还有一堆活要干呢,这些事可指望不了那些新人。”
被谢阳蛰一打岔后,汪宇航也道:“算了,这些事你们还是去问端木随吧,他家的破事让他自己说去。”
江旭从树顶窜出来,朝远处被领去洗漱休息的新人队伍望去,“谢阳蛰,你想指望也指望不上,全都无精打采的,看起来和行尸走肉没啥区别。”
谢阳蛰淡淡回道:“练少了。”
十几分钟后,除了侯涅生,所有人都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找了个超大房间开了个简单的小会,分配好工作后就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事实上,用各自忙碌起来这个词并不准确,毕竟除了谢阳蛰去安置新人,剩下的人全部都在房间里拼命整理资料。
他们虽然把这些被长期囚禁的异能给救出来了,但这人的复制体还在外面晃悠,那些复制体也必须全部处理干净才行。
莫约一小时后,谢阳蛰安顿好新人也开始过来帮忙,一众人忙到连水都来得喝一口,这才在晚上十一点时勉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