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轻轻点了下侯涅生的手臂,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随口问道:“对了,那时候天衡山也是管理局这样麻烦吗?”
侯涅生接过手机,“今非以往,那时候是可以先斩后奏的。”
贝岑烟可没两人的这种奇怪默契,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白日指的是什么,“说得倒是轻松,现在真给我们这些人先斩后奏,没几天就得世界大乱了。”
侯涅生回道:“所以我说了今非昔比,我年轻那会儿还人人奉行弱肉强食的原始法则,你杀我,我灭你,杀人鲜少需要付所谓的法律责任,杀人的理由也多种多样,可以是名正言顺,也可以是所心所欲,只要你够强。”
侯涅生的语气太过随意,这话听起来比他的年纪更像玩笑话,贝岑烟已经不信他活了两千年这事,自然也不信现在的这些话,她忍不住调侃起来:“你这是真当自己活了两千年啊。”
侯涅生故作无奈地耸了下肩,“我可都实话实说了,是你自己不信的。”
贝岑烟眉头一挑,目光转向白日,似乎想让他给个准话。
白日笑着用手轻扯了一下侯涅生的袖子,道:“别闹了,说正事呢。”
贝岑烟还处在不信白日会撒谎的阶段,如此这般,她彻底把侯涅生活了两千年这个事当做了一个玩笑话。
另一边,坐在时代娱乐顶楼办公室内的贾德义正悠哉喝着茶,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刚想呵斥这不打报告就闯进来的人
待看清来人后,贾德义立马闭上嘴,见对方又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立马从椅子上爬下来,连滚带爬地绕过办公桌,“扑腾”一声干脆地跪到对方面前。
上一次和谢翊川对峙,即使被明着威胁了,贾德义依旧能坐在他昂贵舒适的椅子上。
可现在,已经跪下的贾德义见对方又不高兴地挑了挑眉,立马把头也磕在地上。
他不敢有半分逾越和不敬,全身上下更是抖得和筛子似的,生怕下一秒,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脚踹开贾德义,“要不是那边反应快,你知道我要为此损失了多少人,多少异能者吗?!”
贾德义顾不上腰疼,狼狈地爬回‘女人’脚边继续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