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重要的一点”勒无终拖了个长音,愉悦地笑起来,“府君准许我动手杀人了,我又正好手痒痒,他这主动送上门的人,我不杀白不杀。”
这句话直接抹杀了薄栖寒要对勒无终改观的想法。
这变态压根就不是良心发现,纯粹是找个正当理由杀人而已。
还有他口中的府君
说来也怪,临时住所里的外来者那么多,可薄栖寒笃定被他称为府君的是那个长发男人,毕竟对方单看脸就和其他人不在一个级别。
她很好奇那府君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命令勒无终这变态做事,可她又觉得这变态大概率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思索片刻,她问:“那什么府君,他为什么突然允许你杀人了。”
“这个嘛”勒无终想起逆时看到的场景,玩味道:“因为府君想去找他家非常可爱的小对象了,所以他才会允许我动手,让我快点把谢翊川这个麻烦给解决掉。”
薄栖寒心道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啊。
“你”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吾片刻才道:“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保密,等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再说。”勒无终继续卖着关子,抬脚往临时住所的方向走去。
“莫名其妙的。”薄栖寒嘟囔道。
她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扬起脖子问道:“喂,尸体你不处理一下吗?”
“心脏拿走丢了,剩下的部分留着明早吓人用。”勒无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就当是废物利用了。”
薄栖寒:“??”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她低头看着血淋淋的心脏,再次在心底祈祷着大少爷赶紧回来。
勒无终没有动手的打算,薄栖寒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开始处理心脏。
等她将心脏冻成冰块、敲成粉末,找不半点存在痕迹时,勒无终也已经走没影了。
好在勒无终的外貌足够明显,尤其是在晚上。
薄栖寒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他正站在不远处的一间老房子前。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薄栖寒跑到勒无终身边,又循着勒无终的视线往屋内望去,“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勒无终抬脚往屋内走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