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的”勒无终晃了晃手,无所谓道:“没问,他是死是活和我又什么没关系。”
“我操了!”岑琛有些破防地骂道,“和你没关系,和我有啊!”
“眼睛。”谢阳蛰道,“你不会把挖下来的眼珠也随手丢了吧?”
被谢阳蛰一提醒,岑琛也道:“对,那眼珠去哪了?!”
他眼睛死死盯着勒无终,似乎只要后者说丢了,他就能当场彻底破防了。
“这个倒没有。”想起那副场景,勒无终笑得更加欢愉了,“我把眼珠当礼物送给明渊了,他拿着的时候可激动了。”
众人:“”
拿眼珠子当礼物。
不让这家伙轻易下山是对的。
“对了。”勒无终想起什么,转身面朝薄尊溟笑道:“大少爷,府君让我转告你,无需担忧你们身上的束缚,连诅咒都算不上的小玩意罢了。”
天衡山的人可能都带了点故弄玄虚的天赋。
只见勒无终双手合于胸前,头轻微歪向一侧,纯白的长发自然垂落,又同衣摆一起在夜风中轻轻拂动。
无边的夜幕下,他似是吸满了月光的荧辉,苍白的人影镀了层柔和的光晕,浑浊的灰白眼眸闪烁些许光泽,唇角的笑容也越发鲜明。
他站在这里,诡异又神圣,总归是让人移不开眼。
“灵魂消弭,遗命终了,此方地界亦当不束你们。”勒无终道,“诸位,你们自由了。”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是震撼于眼前的景色,又或者不相信勒无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