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夜随口反问道:“你以后想去哪边?”
岑琛:“”
好话,完全无法反驳。
来的看似是管理局的人,实际全是天衡山的。
天衡山顶头老大的老大发话了,谁能反对,谁敢反对,好像也只能同意这个决定了。
薄尊溟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也没多问天衡山是什么地方,交代了族人几句就让他们各自回家收拾东西,而且越快越好。
勒无终见状笑着提醒道:“把重要的随身物品带上就行了,我们天衡山有的是钱。”
薄栖寒上下打量着勒无终,脸上写满怀疑二字,“你确定你是有钱人?”
“他不是,但是”钟夏插嘴道,“他身上那衣服是天衡山的,布料还挺贵的,这一身换算下来要五六十万了。”
“什么玩意?!”薄栖寒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这身披麻戴孝的丧服值五十万?!”
不止薄栖寒,其他人也不可置信地盯着勒无终的白袍子。
他的白袍质感丝滑柔顺,光泽纯粹无瑕,披在身上轻盈无比,在月下更是散发柔和的光晕,仿佛月光有了实质。
再仔细一看,他的衣袍上还绣有无数精美的白色纹样。
这些白色纹样繁琐且没有规律可言,似山川湖海,又若宫廷庙宇,浩瀚飘渺,玄妙至极。
别的不说,光就这绣纹的手艺就值五十万了。
岑琛觉得要把这衣服扒下来拿去拍卖,估计还能再翻个几十倍。
他扭头看着钟夏,试探道:“你们这衣服是标配不?”
“是啊,标配,一人一套,根据个人风格独立设计和制作,勒无终这种长居天衡山的,基本都是好几套当常服换着穿的。”钟夏的语气理所应当,“毕竟不管实力强弱,该有的门面总要有吧。”
她又疑惑地反问道:“怎么,你们管理局没有吗?”
隶属管理局的几人沉默下来,脸色也非常难看,尤其是岑琛。
管理局别说门面队服了,每年的年底奖金也少得可怜。
岑琛觉得那点塞牙缝的钱实在拿不出手,每年还都自掏腰包贴钱进去。
虽然他队里的都不差钱,但该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