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企图敷衍我了。”
庄一醉:“”
事实归事实,但你这么说也太伤人了吧。
颜司说的句句属实,堵死了庄一醉所有的敷衍路线,他百分百确定自己这次是碰到硬茬子了,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也不是想敷衍你,但也要我可以说才行啊。”
颜司轻微蹙眉,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庄一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其实想让我不能泄露给任何人而且说出来就死的,但他当时很虚弱,只能改成不把这件事泄露给外人,一旦我想说出去就会失声。”
颜司知道侯涅生有很多种异能,可很难想象对方会有虚弱的那一天,庄一醉绝对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
他散漫的声音多了几分严肃,“庄一醉,对小宠物来说,我不算外人,你可以说出来的。”
庄一醉不知道颜司为什么有这种自信,但因为打不过对方,他只能无奈尝试起来。
正式开口,他清了清嗓子,讨价还价道:“先说好了啊,要是不能说你可千万别电我,而且当年端木随那家伙已经把能试的法子都试过了,不能说就直接拉倒,成不?”
听到颜司“嗯”了一声,庄一醉才他开始细细回忆那件事,“我所知道的事即使是异能者也很难接受,侯涅生是个疯子,是个怪物,一个不死不灭的怪物,他”
颜司觉得他对侯涅生了解的还算透彻,那小宠物都活好几百年了,某种意义上说不就是不死不灭的怪物吗。
他没拿庄一醉的话都当回事,笑着打断他,“庄一醉,你这不是能说了吗?”
被提醒的庄一醉愣住了,即使关于这段记忆的恐惧被压到了极致,可再想起时他还是感到后怕。
时隔多年终于有了个能宣泄的人,这个怼天怼地、满口脏话的狗仔兼记者有些颤抖地说道:“颜司,我被强制变成烟灰蛸后,不是被关了一星期,而是整整一个月”
庄一醉打算偷拍侯涅生时,后者刚成为影帝不久,每天都忙于各种访谈和杂志拍摄,压根就见不到人影。
好在侯涅生没忘记被变成烟灰蛸的他,陈荣每天都会来书房的鱼缸前喂他,可惜喂的都是鱼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