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彩色蜈蚣出现在街道上,现在还正是出门上班的时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在尖叫声中,江旭又道:“谢哥,我跟茉茉估计要被物业抓走了,你赶紧回来捞我们啊。”
这动静,岑琛光听着就觉得头疼,可谢阳蛰却只是平淡地回道:“好,我很快就过去。”
岑琛:“”
得亏是谢阳蛰啊。
换个情绪正常的人怕是早被江旭和翟萨折腾疯了。
一个多小时后,谢阳蛰来到物业这边领江旭和茉茉,掏出自己之前为了去野生动物园捞翟萨而考的异宠证件,又做了一堆保证才成功领回一人一蜈蚣。
而另一边,待在总局里的端木随也开启了他吵闹的一天。
岑琛教育了谢阳蛰一晚上,教育得口干舌燥,一张嘴嗓子就疼。
他被迫在总局当了一上午的哑巴教官,中午恢复差不多后,下午直接冲到端木随办公室里,对端木随进行了一顿长达三小时的非文明式口头教育。
端木随隶属天衡山,现在的总局高层心眼子又小,他办公室装了好几个摄像头。
在这种很多事情不能明说的情况下,岑琛骂人的语气都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甚至因为太过阴阳怪气,当天下午就传出了端木随中意岑队,岑少亲自来逼宫的奇怪谣言。
这个谣言在岑少准备和岑憬下班回家时被他听到了,气得他又跑回去和端木随理论了一小时,理论完还让端木随一起澄清了谣言,顺带揪出了造谣的真凶,将其挂在树上以示惩罚。
岑琛看着被挂在树上的人,冷声道:“老实待着,待满一晚上,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且潇洒地离开了。
而被吵了一下午的端木随有些疲倦地回到办公室,揉了几下饱受摧残的双耳,又给谢阳蛰发了个信息过去。
【看来你赌了,而且还赌赢了啊。】
此刻,谢阳蛰正在家里用庄一醉给的摄影机看解宽游审判开庭时的画面,看到消息弹窗第一时间就回复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章鱼找你告状了?】
端木随回道:【没有,但岑少来我这里吵